小禽兽总被占用

在写了在写了

战争pa(3)


    “长期的酗酒和失眠,您的身体状况已经十分糟糕了。”艾米丽·黛儿翻看着手里的病例,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这点不用麻烦您来提醒了,我只是想知道有什么解决问题的方法吗?”奈布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问题的源头在哪里,说实话,战争开始之后我也经常接收和你一样有战争后遗症的士兵,我总是跟他们说,你们要端正心态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知道这一切不是我们的错,是时代的错,要承认和直面现实。黛儿医生,你知道前前后后总共有多少位医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了吗?我不需要重复的话来告诉我怎样去做,因为如果这些话有用的话,现在我就不会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艾米丽微笑着听他连珠炮一样吐完一大串话,并没有因为他无礼的打断而感到丝毫生气。

    “那他们有告诉你你应该从源头解决这个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源头?”

    “孩子。既然你的噩梦和酗酒的源头是当初那个孩子,或许你该试着和孩子们接触一下,或许他们可以冲淡你对那个孩子的罪恶感。”

    艾米丽翻看着手里的日程表。

    “我们诊所每个周日都会去伊丽莎白孤儿院义诊,或许您愿意作为我的助手或者志愿者去看望一下孩子们吗?有我在身边,我也许还可以帮助您正确的和孩子们进行一些接触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,如果您不愿意的话,我也不会强迫您的。但是希望您能清楚,我们是真诚的想要帮助您解决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再考虑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如果您做好决定,在周日之前任何时候您都可以来找我,我们医院的工作时间里我都会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奈布起身,向着艾米丽的方向深鞠一躬,把兜帽重新戴好,出门的时候还不忘顺手关上了门,隔断艾米丽看向他的眼神,离开了医院。

    他从未想过,要去接触其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那双充满无辜和茫然的黑色双眼不停地在脑海闪过,像每一个噩梦侵袭的夜晚,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吸进那双眼睛里。

    直到孩子们嬉闹的声音闯入他的耳膜,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懵懵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。不知不觉间,他居然走到了伊丽莎白的门口。

    铁制的大门因为夕阳西下而早早关闭,里面的红砖房门口是一群等待开饭的孩子们,或许是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,或许是孩子本身好玩的天性,没有一个孩子乖乖巧巧的等在饭桌前,而是胡乱闹作一团。

    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过于陌生,不管是嬉闹的孩子们,还是这片没有硝烟的天空,像是一直以来蒙在心里的迷雾被悄悄撕开一道口子,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就这样毫无防备的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艾玛!艾玛!”

    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,转头看过去,是一个圆滚滚胖嘟嘟的小女孩,挥着两个短短的小胖手,往前面的一个看起来大一点女孩怀里扑过去。

    女孩一只手抱住怀里的小肉团,一只手去整理头上歪斜的草帽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特蕾西?”

    “艾玛,你快看门口,有一个奇怪的人!”

    女孩的目光和他的相对,他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个小肉团口中“奇怪的人”。

    他伸手表示友好的向着女孩挥了挥,女孩却毫不领情的把头转去一边,抱着怀里的小肉团向着餐桌的方向走过去,晚风捎来她低头对着小肉团的“细语”。

    “特蕾西,那样会戴着兜帽,偷看孩子们的人,都是很糟糕的坏人,你千万要离他们远一点!”

    无处安放的右手只能不尴不尬的揣回衣兜里。

    正好碰到一张卡片,是艾米丽·黛儿给他的名片。虽然名片上有电话,但是附近并没有一个电话亭。

    库特会强迫我再多打十天工来偿还他昂贵的电话费的,这真是糟糕。

    他想着,毫不犹豫的走向库特的酒馆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,艾米丽接到了一通奇怪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黛儿医生,我想我周日可以和你一起去伊丽莎白。”

    “您愿意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准备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的,您只要作为我的助手,帮助我在为孩子们看病的时候照顾一下其他的孩子们就可以了,需要的东西我会准备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萨贝达先生,您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对我穿的衣服有什么要求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比如,不能戴兜帽什么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呃?应、应该没有吧……”




emmmm上周末实验室网不好没发,今天发两篇,一会儿还有一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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